云迟听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怎么总觉得这话题转得略微有些古怪?
关键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否认,毕竟人家对盛下的分析还是挺精准的。
“可你真就打算不管了?你不是说到他这一辈,咒术应在你身上了吗?”
云迟抿了抿嘴,他是真不想管盛下的破事了,说穿了,他跟盛下很熟吗?
凭什么为了不让他缠着自己,就要这么帮他?还要被他这样轻薄?
上次在酒店里那次他姑且还能辩解是没有自己的意识。那这次呢?关键亲完他还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好像什么都可以推给咒术,所有的错都是咒术的错,他自己就是完全无辜的,一个完全的受害者,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一样!这种态度,实在让云迟觉得无法认同!
正在陷入沉默的时候,飘在一边的厉云迟也若有所思。
他说道:“其实我有个想法吼!”
云迟将目光落到厉云迟手上。
厉云迟说:“你看就拿魂体打比喻,一个人身上本来就有他自己的魂体,然而如果有一个更加强大的魂体来夺舍的话,却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成功不是吗?一般这种情况的结果无非就这样几种。
一个是夺舍成功,灭掉原主的魂体,不过一般这外来者的魂体在跟原主的魂体争夺的时候会产生一定消磨,最后神魂不全,变成个傻子。
第二种是夺舍失败,原主的魂体灭了外来的魂体,当然也是在对抗的过程中,魂体受到损伤,变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