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慌了神儿,但嘴上仍要凌厉地逼问:“怎么,说不出口?周楠风,你真的是因为那点钱才心甘情愿跪在这儿吗?想报恩就拿出点诚意来!”
软鞭又一次落到紧实的皮肉上,火一般留下艳色。周楠风短促地闷哼了一声,继而咬紧了嘴唇,再也不漏出一个音节。
我宁可他开口向我求饶,可他闷得像个死物,导致我像个鞭尸的变态。
可他越是沉默,我越想撬开他的口。软鞭没轻没重地落在他的胸上,腰腹,周楠风的身子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裤裆下的玩意儿病恹恹地软成了一团。
没有回应的惩罚变成了一场单纯的施暴。我成了手持武器的屠夫,而面前是手无寸铁的神。
“你他妈是哑巴吗?”我气急败坏地鞭子扔在他身上,看到他嘴角僵硬地扯出个虚弱而怪异的笑。
“你他妈说话!”我捏住他的下巴。
“消气了吗,许少爷。”他淡淡地笑着回答。
我这才看清他的笑容,冷淡疏离,高高在上。像是在嘲讽,看穿一切的嘲讽。
周楠风被我蒙住了星辰般的双眼,可他好像仍旧洞悉了我内心的怯弱无助。这想法让我又慌了神,还好他无法透过黑丝绸看清我的表情。
“呵,”我冷笑一声,抚摸他身上的鞭痕,“怎么,你还看得出我生气了? 我以为周老师眼里看不见别人。”
指尖一触伤口,周楠风又微皱起了眉。我毫不怜惜地将指甲尖儿滑进伤口,疼痛终于使周楠风松了口。
“操。”他骂了一句。拧紧眉头的样子突然间就可爱生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