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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感染发炎了,”医生欲言又止,“这种情况不建议剧烈运动,病人已经低烧了。”

难怪刚做的时候他那么烫,我揪着地毯上的一时不知道该干嘛。

“嗯,好。”周楠风看了我一眼,嘴角微扬,这会儿他脸上倒是看不出丝毫病态。

“生命不是儿戏,如果不是你身体基础好,这些伤够你在医院躺十天半个月了。”

医生配好药,给周楠风挂上输液瓶,被等在门外的吴姨客气地请到了休息室。

“…疼…吗?”半晌,我问。

“你在这儿我就不疼。”他说。

“毛病!”这什么肉麻死了的话都敢往外了说?

但我还是大发善心,慈悲为怀做了回好人:“你睡觉吧,我不走,我看着吊瓶的,没药了给你喊医生。”

“好。”他点点头,放松地阖上眼。

我掏出,戴上耳机玩了会儿游戏。激烈运动后的疲惫和被满足后的餍足带着困意袭来,我趴在周楠风手边打盹儿,用我不聪明的脑子思考“以后”这个命题。

我不是个善于筹划将来的人,得过且过的日子过久了就真的只会混日子了。但我想,必然是不能让周楠风一辈子待在这个穷乡僻壤的,而且这些乡村古惑仔的仇我也算是记下了,会在带他去北京之前解决的。

还有什么呢,我一件件的数,他成绩那么好,那么聪明,如果他以后想留学,那我也愿意供他,只要他一直像现在这样乖乖听话。圈子里的纨绔,玩什么都有,花的钱都不少,我养周楠风的钱还没有小胖家一年花在养马上的多。

养周楠风可划算,我想。

南山别墅的小花园经过近三月的精心打理已经井井有条,二楼的泳池也修整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