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牙牙学语的痴儿,咬紧牙关不敢漏出过分的声音,但压抑的闷哼声好像更让周楠风兴奋,他叼着我的后颈,一手握着我的小兄弟上下撸动,一手用手指撬开我的牙关,放荡的呻吟不可避免地泄露出来,我和周楠风俱是一惊,淅淅沥沥的精水尽数喷在我的臀缝,我被烫跟着射了出来,精液的腥臊混在一起,迅速在空气中弥漫,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哪些是周楠风的,哪些是我的。
一场突如其来的白日宣淫,又突如其来的结束。
周楠风还把头埋在我的肩胛骨上。开了几个小时的空调,室内的温度终于升了上去,热风拂在脸上,烘得人懒洋洋地。
周楠风的性器还半硬着,看样子随时都能再来一场,但我刚熬了个大夜,又射了两次,已经没体力奉陪了。他把大家伙贴着我的臀缝,搂着我,像给猫儿顺毛一样用手掌摸我的头发。
这感觉太好了,安静、餍足,不用思考。
好想一直都这样下去,我和周楠风,就算是被困在这间屋子一辈子,都好。
我开始怀念十八线小县城的深山别墅,我想,要是我不踏出那里,是不是外面世界的一切都不会改变,许连明不用去坐牢,母亲身边不会多出个男人。生活如常,没有波澜的死水总比未知的深渊强。
“受什么委屈了?”周楠风拍嗝一样轻拍我的后背,我才发现自己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今天的我话格外的多,我憋了很久很久,无人倾诉,现在都想一股脑地倒给周楠风。
“我觉得,我妈妈不要我了。”我说,“她有新的爱人了,我知道他们在一起很好,我妈笑都多了。但是但是我还是觉得,觉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