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许公子应当是江南姑娘的心头好吧。”
“那是自然,许公子性格儒雅随和,又玉树临风,貌似潘安,只可惜至今没有姑娘能入得他眼,上门提亲的姑娘多的是,无论是官老爷家的千金,还是长云坛长老之女,都被许公子一一婉拒。”
“也许修的是清心道,近女色这可是大戒啊。”
也许是嘱托完了,许霁知与交谈的那人告别,朝着方欲沉这方向走来,应当是要来搭乘船只。
在江南这带,作为船夫可是一个好活计,也许赚的并不多,但也能够养家糊口。
虽说修者可以用轻功渡河,不过在这江南中,却鲜少有人愿意,金陵城内的修者也都要忙于生计,好不容易得个空,自然要欣赏江南的青山绿水。
清风掠过水面,掀起阵阵水波纹,前几天下过雨,青石板上还布满着滑溜的青苔,雨水从瓦缝中滑下。
乌蓬船停泊在水岸边,这些日子,来金陵城游玩的人愈发多,船夫的生意也更加,就停留在水岸边的乌篷船,竟然只有一只。
老船夫拿着竹竿坐在船上,在春雨过后的温和日光下,眯着眼睛打盹儿。
“请问老先生可以载我去到对岸到城边的那家酒楼吗?”许霁知轻轻敲了敲乌篷船的木板,叫醒了打盹中的老船夫。
“哎,是许公子啊,许公子上来吧。”老船夫睁开眼来,晃了晃头才清醒,看着眼前这样问着他的许霁知。
正巧,方欲沉也要去那家酒楼,来时在那家酒楼订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