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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林辞秋将他们领入帅帐。

而苏鹤琼则去吩咐外边的侍女,准备好朝点吃时为太子殿下一群人接风洗尘。

帅帐内四人围坐在长桌案旁,在没有正式商讨之前,都畅谈着一些家常便事,倒是那一位军机处使臣,始终不敢搭话,最终以想去外面走走,看一看北疆的将士的理由出了帅帐。

苏鹤琼进入帅帐之内,将他与林辞秋的剑放在墙面的置放架上,然后与三人坐在一起。

三人洽谈着家常之事,苏鹤琼也只好尴尬的听着,准备找一个机会融入这次谈话。苏鹤琼时不时的向林辞秋瞟了几眼,而林辞秋在谈话之时也显得分外心不在焉。

“秋儿,听说你在三皇子的祭祀仪式上出了一点意外,想来现在也没事了。”林语一向十分关心林辞秋这个弟弟,而且她想用现在的时间去补回十多年来不相见的亲情。

“林帅自小便与三弟交好,三弟的离去也是太过遗憾,但是每人各有天命,实在可惜。想必林帅那时也是觉得心痛不已。”太子殿下感到惋惜,三皇子是除了他以及林辞秋之外皇家之中最出色的一位弟子,如果林辞秋按辈分来算的话,应该算是名副其实的五皇子,因为他的父亲是当今皇帝的二弟,但是早年不幸,皇家族谱中也没有记载着林辞秋家三人,但是皇家中知情者也是心知肚明。

“芹息三皇子,确实也是天妒英才。”提到三皇子,林辞秋不免心中一滞,赫澜芹息的逝世,对他有了太大的打击。

苏鹤琼好不容易找到有共同语言话题:“三皇子,我也与他交过手,我也的确非常欣赏他。此次离去,我也感到惋惜。毕竟中原两国长期为敌也并非一件好事,此次联姻也将中原两国合为一家,中原中又少了一位英才豪杰,着实令人心痛。”

“苏将军包褒赞了,三弟能得到苏将军如此谬赞,想必黄泉之下也能安息,毕竟三弟可是最在意他的那一身武功。”

“不过我倒有一事想问问苏帅?”

“不知林郡主有何事?”

“如果苏帅只是单纯的等待我们一同前去,大可只是在这里同胞弟托一句话,然后回到南疆等待我们,又何必苦苦在北疆等待呢?而且我听荀世子说,苏帅在三皇子离世第二日的那一晚便到达。到底又有什么事情,苏帅要等到我们见面时再进行解答呢?”

林语的话确实令苏鹤琼陷入了尴尬之中,不知要如何回答,莫不成将他们的是一把抖出,那不更是颜面扫地,还可能得罪了未来的阿姐以及姐夫。如果说只是闲的慌,干脆在这里傻等着,想必可信度几乎是0吧。

看着苏鹤琼沉默,林辞秋不由得来进行救场:“苏将军的南疆暂时无要事,便停留在北疆等待着,而且庭华国国主嘱咐过苏将军,要将林郡主亲自接来,也要将太子殿下安全护送。为了诸位的安全保证,苏将军便停留在了北疆。”

“原来如此,苏将军和国主有心了,林某定当感谢。”

“对了,林郡主,听说您喜欢山水泼墨画,死来也并没有什么礼物给二位,我便为林俊主亲自画了一幅山水泼墨画,然后做了一把竹扇。为太子殿下精心挑选了一对护腕,以及一张面具,太子殿下如此”花容月貌“,也许上了战场就会让人看呆了眼,到时候有人犯了花痴,那可就尴尬了。”苏鹤琼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拿出,顺便将气氛调侃的稍微没那么严肃些。

那把竹扇和那一幅山水泼墨画都是由苏鹤琼一笔一画精心制作的,费了不少心力,才做出那么一幅完整精美的成品,甚至要与不少书画先生做出来的都要精致。

不知道为何,苏鹤琼对玉,特别是品质纯度高的白玉,总有一种特别的执着,剑是白玉剑,护腕是白玉护腕,发冠是白玉冠。

送给太子殿下的那一对白玉护腕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整体都比普通户外偏薄,和苏鹤琼的那一对护腕厚度相差无几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定是价格不菲之物。

申时,已经接近黄昏,众人也开始了向南彊进发赶路。

两疆之间相隔并不远,竖日丑时便能,只需五个时辰,而皇城到北江阵营的路像太子殿下来时一样赶路却要不日不夜的一天加上两个时辰左右。

南疆的阵营并不如陵水国北疆阵营一般舒适,因为林辞秋在陵水国北疆阵营上花费了不少功夫,所以才使阵营显得更加整齐有序。然而苏鹤琼管理的南疆阵营却恰恰不同,整个阵营都是放养式,苏鹤琼从来不对他们进行施压,倒是保留的那一丝原始的气息。

林辞秋管理的北疆阵营各个人都提心吊胆,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之心,而且所有人的行动都会有管理安排,显得井井有条,秩序管理强,但是总是死气沉沉的。而且林辞秋管理的北疆阵营训练强度也比苏鹤琼管理的南疆阵营要大的许多。

一边说着林辞秋将他们领入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