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淞话语淡缓,端的一副雍容闲雅的模样,清雅绝尘。
“你倒是想得开,那半吊子似的灵力,没个两三年的苦心孤诣,怕是无法恢复当年巅峰之期。”
楚漪被亓淞被那乐观主义气得发笑,可也对他无可奈何,亓淞的倔驴性子,岂是他可以改变的。
一晃五年而过,亓淞心法大成,步入对他人遥遥无期的大乘期,一场大乘雷劫天地为之变色,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亓淞仙风道骨,飘然若仙,一袭白衣绝尘,淤泥而过,不染分毫尘土。
素白的道袍,在周身的灵力流转之下,衣袂飘飘,悬挂着的玉佩相撞,清脆的声音着实悦耳。
亓淞英挺剑眉之下,那阖着的双眸,宛若神佛。他若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富家公子哥,却又带着仙人的慈悲为怀,心念苍生的感觉。
亓淞在男人中算得上是肤色白皙,算得上完美无瑕的面部,若是女子也不免为之惊叹,为之逊色。
棱角分明中透出的冷俊,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把长剑流转着充沛的灵力,亓淞旋即一个侧身,躲过了飞驰而来的一把古朴的仙剑。亓淞的剑如同白蛇吐信,嘶嘶破风,他步伐轻盈,脚踏飞燕,纤纤玉手紧握着那把剑,骤如闪电,瞬移至那人身前。
“丹松师兄,久别重逢,便是一剑之礼来迎接才逢出关的师弟吗。”
丹松与他相视一笑,将嵌在巨岩上的剑收回。
“阿淞闭关如此之久,师兄甚是想念,但是身为师兄,也要考察考察师弟这些年的长进。”
丹松若无其事地在亓淞在身在踱来踱去。
亓淞:“既然如此,想必师兄也是知道了我的长进,不妨带我回苍凛派,好向掌门师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