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宸特配合地回道:“谁啊,断胳膊还是断腿,你直接开口,我帮你做。”
林渝咬牙切齿地报了一串名字:“费马,拉格朗日,柯西,罗尔还有泰勒,你说这几个外国人怎么这么烦人。”
薄宸失笑,坐直了身体:“行,我帮你解决他们,把19年的卷子拿出来,我没记错的话,它最后一个题考的是费马定理的证明,我们先把这个基础的学会,概念能理解吗?”
“理解,就是不会做题。”林渝颓丧地支着脑袋,看着卷子上令他头疼无比地那个式子。
“这类题的基本思路都是导数定义加保号性,要不要再给你讲一下导数定义和保号性是什么?”
林渝不走心地咧开嘴对着薄宸笑了笑:“不用,这个我知道。”
“真棒,证明题肯定是要从条件出发的,题目上是让你证明极值,一般情况下都会想到有两种情况,极大值和极小值……”
林渝一听数学就犯困,满脑子被左极限,右极限环绕,趴在桌子上俩眼皮直打架,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回道:“哦,又是极限啊,我好像知……”
话还没说完,林渝眼睛就已经合上了,还保持着拿笔的姿势,薄宸噤了声,默默地看着林渝睡了过去。
直到那边杨絮语喊了林渝一声,说是茶已经凉好了,林渝倏地一下从桌子上弹坐起来,头发被压的有些翘起,还保持着被惊醒时懵懵的表情。
薄宸嘴角扬了扬,顺手截了屏。
林渝出去把水端了进来,三两口将它灌完了,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泪将眼睛浸润的清澈发亮,眼尾被一抹妖艳的红晕染开来,微微翘起,看着镜头的样子都透着摄人心魂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