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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拿眼在她身上睃来睃去。

陶玉英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暗里翻了个白眼,手指头打字叭叭的:“姐,你也别指望我有钱给你,我现在的样子你也看见了,铺子黄了,人也惨了,手里那点积蓄少了一大半,下半辈子还有没有着落都不知道呢,你要是手里还有钱可得借我点,我这后续治疗还缺一大笔钱。”

“这,”陶玉梅的小心思被她点破,有点不好意思,脸皮子发烧,嘴上忙打保证:“你是我亲妹妹,我肯定不会不管你,你放心,这些年托你的福,我手上也有不少积蓄,不说七八万,这三五万还是拿得出来的。还有这家里的房子,本来就是你出钱做的,你回家长住我们热烈欢迎,有姐在,一日三餐不用愁。”

陶玉梅这话意思很明白,大笔钱她是没有的,支援个三五万还是可以,家里房子有她一份儿,可提供吃住这类基本需求。

这也够了,起码比陶玉英想象中要给得多,她神色缓和下来,“行了,你赶紧去捞雷子吧,我找他有事。”

陶玉梅按照电话指示赶到地下赌场的时候,关刘雷的小房间里已经扣了三个人,其中一个有浓烈的狐臭,进来没一个小时,就在十平方的密闭小隔间发挥出奇效,熏得刘雷眼泪哗哗的,躲在墙角都不顶事,苦胆水都吐出来了,狐臭大哥却没事人似的躺在长凳子上呼呼大睡。

另外一个人有鼻炎,除了眼睛被熏得不适应,没刘雷吐得这么厉害。

“哥,给我换个地方吧,别给我熏死了,呕……”刘雷锤门求饶。

外头的打手打开门,“特么的,就你事多,卧槽,呕……”

刚打开一条缝儿又给关上了,打手弓着腰干呕不止,边呕边骂:“槽他妈,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喂?你关了干什么?你放我出去呀?”刘雷感觉自己从里到外,包括头发丝儿都被臭味儿腌均匀了。

“开不了了,太臭了,放你出来能把我们臭死。”打手躲到走廊边上,绝不靠近隔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