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厉声喝止了她的歇斯底里行为,同时保证她一直处在记录仪镜头里。
“我孩子的伤就是在学校弄的,我怎么记得什么时候?反正就是在学校弄的。你们警察不保护老百姓,还替害我孩子的人说话,你们也不是好东西,你们蛇鼠一窝,打我孩子还陷害我,我要找电视台曝光你们,你们都是坏人!坏人!”
看到王豆豆已经在她怀里哭得快崩溃了,警察示意社区的两位女同志先把孩子抱到一边儿去。
杨女士紧紧抓着女儿的小细胳膊,捏得超紧,孩子挣扎着踢腿,哭得满头大汗。
“你轻点,这是你孩子,别把她胳膊掐坏了。”社区的女同志大声劝她。
“我生的,我想怎样就怎样,你们别想把我女儿抢走。”杨女士用力推开女同志,刚好推到江澈和余悠那一窝,被她们伸手接住。
“我心脏病都快给这神经病气出来了。”余悠捏着江澈的胳膊,尽力克制自己。
“我感觉她就是故意的,”江澈小声开口,“故意装出来的。”
他一直透过人缝暗中观察杨女士,发现杨女士偶尔会看一下手机屏幕,或者瞟一眼门口。
办公室门外就是楼梯入口平台,站了几个幼儿园的工作人员,每回有人探头,她都会看一眼。
“她在等人。”江澈笃定。可是,在等谁呢?
余悠听他一分析,慢慢冷静下来,“你的意思是她现在是演的?为了等人?啥人能让她这么往死里掐孩子呢?”
“会不会是……孩子爸?”江澈猜测。
余悠眼睛突然亮了:“别说,还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