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不乐意了,怎么着?一匹马还能比亲亲师父重要了?而且这马怎么还能老受惊呢?
作为刚才被他挑拨失败的人,钱书瑶幽幽的说:“小尧儿只是不想搭理你,给你留点儿面子说的委婉了一些而已。”
唐兆做了一个非常夸张的悲伤样:“徒儿,她说的可是真的,你是真的不想搭理为师吗?”
小徒弟没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
唐兆捂着胸口,所以自己为什么要出来呢?好好在龙脉呆着不好吗?作为一个守护者他就不应该总出来。
他们这一头以唐兆受了双重暴击告终,而贺乾昭他们这边连人都没见到。
当地的父母官姓刘名章,当年还是一个状元,据说为人非常老实。
贺乾昭事先做了伪装,面容和身形都做了些许调整,然后以太子门客的名义求见的,但是刘章托病没见。
宋菊儿有些担心:“怎么办?咱们就这么回去吗?”
贺乾昭拿了一个小印,在一片树叶上印了一下交给看门人:“拿给你们家老爷,他自会出来。”
门房本不想搭理他,但是看他自信笃定的样子又怕自己耽搁了什么大事受牵连,于是又跑了一趟。
“恩公就这么把带自己印章的东西交出去,万一被有心人拿去怎么办?”宋菊儿心思有些敏感,想的也多,而且这种可能的确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