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手里转着牌,两指夹住,朝着吴哥的脸投掷,“不告诉他?”
“你这个智多星都不开口,我说了干嘛?”吴哥躲开那张卡牌,“谋杀亲夫啊,脸花了你不心疼?”
“满脸横肉,算了吧你。”
唐糯抵在屋外,耳朵贴在门缝那偷听,揉了揉发麻的耳廓,“说什么亲夫?!”还想着能听点小消息,就听这两老夫老夫打情骂俏了?
回到家,唐糯从卧室半掩的门缝里看着躺在地铺上休息的唐飒,进屋想给他盖上被子,被子的手感有些泛潮,干脆把他抱到床上,自己去了客厅沙发那里,狭窄的沙发容纳不下唐糯的身子,纠结着坐了起来。
裤子口袋里的纸团压在皮肤上膈应着慌,抓出来摊开。
几乎能脑补的出用青阳林的语气说出的‘白痴’,能把一张纸在一个晚上折腾的像个垃圾的估计也就只有唐糯了,弹了弹上面的秽物,青阳林的字很好看…
手里还抓着那张纸,难挡疲倦迷糊睡去。
唐糯醒来时,面前的茶几上摆着那张纸,被整齐的叠在那里,心虚地瞟向背对自己在一边倒水的唐飒。
“虽然罗臣叫你不去见医生,但还是做不到。”
喉咙干涩的黏住,声音沙哑,“他是阿秋的哥哥,和我没关系。”阳台就在屋外的走廊,唐糯去外面取下浴巾打算去冲澡,“就像你关心我,他也关心弟弟。”
“哦~糯糯开始维护人了。”唐飒打趣道。
唐糯脸上一红,“放屁!”浴巾当披风往脑后一甩,“儿女情长影响老子暴富。”
“没事啦~糯糯要是能找一个金龟婿也很不错。”
“说了不去耽误他的不也是你们吗?”唐糯没有动脑子过滤一下自己是不是该讲这句话,但是话已出口,确实是把对方的嘴给堵上了,可又有什么好处?钻进厕所里,“老子倒是希望有个比他更有钱的,随便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