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上游混出的臭名声,有谁不知道?”何風讥讽,“不就是丧家犬而已?”脑子差点和身子分离,唐糯笑的一脸无害,如果不是自己脸距离粘膜撕割器如此接近,何風真要误会是要和自己称兄道弟。
“我曾经是上游的看门犬,现在也不会是沦落到这的丧家犬,你自己掂量掂量。”金属剐蹭的噪音越发贴耳,何風嘴也硬死都不松口,脸颊上的皮肉被划破一道口子,在之后的印制标签上都零星沾染血迹,“别和老子提上游,你也别狂!”唐糯松手,何風到底是跟在佘耀文身边多年的人,也不见脚软,倒是心脏砰砰跳的不受控制。
一边的作坊老板两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点好了装车。”
何風捂着脸上的伤口,鲜血溅到自己镜框上模糊了双眼,从血色中依稀可见唐糯的神色狷狂,与自己对视时,身处冰窟一般。
夜里十一点整。
“哥,我先走了。”阿秋被临时叫走,说是eb那边有事。
青阳林托着下巴点头,只要他心念的人不回来,时间就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如果唐糯还是清醒着还好说,可…试饮的时候,那副姿态,视线朝着自己的身下瞥了一眼,短暂都有过冲动的趋势好在是压制过去,自己好这口已经很清楚了,哪怕有人窥伺,
——都叫人不爽!
手里摘下的那朵虎刺梅在指尖已经被玩的只剩下一坨烂泥,把指尖和指缝之间染上鲜红色,凑近鼻子闻了闻带着一股植物液体的气味。
“啧。”
不耐烦已经到了临界点,百无聊赖下在店里四处游走着,没有人拦着他,毕竟是唐糯嘴里的‘情人’,这么一想还是有必要让他分清自己有没有这种资格说的如此猖狂。
从后厨一声破碎引起青阳林的注意,掀开通往酒窖的帘子,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扑鼻而来,皱起眉,‘这味道…太浓了。’心里是这么想着,脚步还是在往酒窖更深入的地方去,仔细一看有瓶酒被砸碎在地面,那股出奇刺激的气息就是从这里散发。
“你在这做什么?”正巧唐糯回来,就看见酒窖的门被打开,接着就是青阳林似乎在张望什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