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最后离开的时候,带着那盆云松竹,他回到省立,在路上找了许多借口,一个科室丢了三个医生说来也是有够搞笑,最后只有一句话。
“不想干所以走了。”
酒箱轻拿轻放的标志在唐糯面前穿梭,真酒假酒全都掺杂在一块,那份签单,唐糯拒签,于韦洪给了他几天时间,但凡用脚趾想想也知道唐糯不会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听从命令,因为没人愿意做下一个何風。
但他不着急…死穴是唐飒,保护的再好,百密终有一疏,于韦洪对这件事报以势在必得的心态;唐糯也不着急,他把一切赌在周一的塔星供酒上,他要确保能把于韦洪稳稳地送去监狱的条件。
那张单据被叠起,最后塞在唐糯的手机壳里。
一箱箱的酒被搬进仓库,糖糖扒拉着唐糯的左裤脚,木木占据另一只,唐糯干脆把它们抱起来塞怀里再拉起拉链,一个脑袋,两个小毛球就一起盯着电脑,眼珠子跟着光标滑动的页面走,“买什么礼物?”
低调、大气、有内涵?
唐糯默默地查询了有关养肾保肝各种保健品,‘算了,这老家伙妻子好像已经不在了,估计补了等于白补。’心里想着是这样,嘟囔着,“要么给青阳林买点?”
糖糖朝着店外狂吠两声,唐糯把狗脑袋揉了两下它才安静,从店门口走来了一位年轻男人。
“您好。”唐糯起身,就跟在那位客人身后,对方只是诧异地看了眼怀里的两只狗脑袋,乌亮如葡萄一般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劳烦了,我可以自己先看看吗?”
“好。”没了挑礼物的心思,唐糯就注意着那位客人在酒柜摆架里来回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