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指着第二条,“说是为了补偿…因为那家酒吧在覃少旗下,他们…可能是出了窝里反吧?有个下属不听覃少的话故意贩售假酒…”
“这些富家子做的事哪里懂啊?”另一位女子摊了摊手,“但是覃少我还蛮喜欢的,毕竟还算把这事负责起来了嘛。”
“我也觉得。”
唐糯荡着腿,嘴里叼着根牙签,手里持根擀面棍,“招不招?!”
“招什么?”
“你为什么购置假酒啊?”
“为了那你拖下位,好让我上位。”卫亓干巴巴的语气,毫不走心。
唐糯半眯起眼琢磨着手心里的小抄,“我哪点亏待了你?!你就这么抛妻弃子?!是我没有…洗衣做饭?”越说越奇怪,喊了一‘卡’,“刘川楠,你这是什么狗屁家庭伦理剧?”活像凌晨档的古早狗血剧的台词。
卫亓是不是抽动的肩头已经暴露了自己在偷笑的事实,“别拍了,这东西没意义。”唐糯本想趁热打铁,来一波‘偶然’拍摄到的视频,证明卫亓就是那个迫害自己的叛徒,“欲盖弥彰,反而缺乏真实性。”
“你说得对。”唐糯给自己手心倒了点水狠狠地搓了几下,“没发现啊…刘川楠还是有点用的,刘川楠?!”被叫的那人早就已经像滩烂泥一样的糊在沙发上,睡得贼香。
卫亓和唐糯对视一眼,捻手捻脚地凑上去,“刘川楠!”被叫的人吓了个鲤鱼打挺。
‘噗通!’重物落地。
“唐糯合并了一街?”于韦洪手里把玩的火机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哦~抽丝剥茧,现在还把卫亓撇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