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糯询问道:“t国的线被扼杀是不是给他们带来的损失巨大?”
“嗯。”
唐糯从新的一天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面前的阿秋毫发无伤,他才知道阿秋嘴里所说的需要招待的客人就是艾瑞克,艾瑞克就像是阿秋的护身符,让他走是不可能的,更何况现在人还在自己的店里。
“原来我们的porto价位如此高。”艾瑞克细数了一下酒的价位,颇为自豪地扬起嘴角,“果然撑得起排面。”
“您就别卖瓜自夸了行吗?”唐糯双臂环抱,从鼻息里不屑冷哼一声,“这店要是哪天也煤气爆炸,别说porto了,钵头都在灵堂里敲着欢。”
阿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面笑着一面回道:“谐音梗扣钱。”
“你糯哥没什么文化,就不能闭嘴乖乖听着?”唐糯揉搓着自己的脸,语气里有些无奈。
阿秋配合地给他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其实我也不是…就,我也心疼钱!”那房子里有很多东西甚至打算今天再去搬动,前脚才走,后脚窝就被炸个干净,唐糯当下心里即是侥幸又有遗憾,百感交集,“还好日记带出来了。”
艾瑞克翘着腿把唐糯的座位给占据,“你可以向我提一点条件,毕竟我们现在可是有非常直接清晰的利害关系。”
“你并不是和我有直接利害。”唐糯否定了他的说话,摆明的偷换概念,“你看中的是覃老和青阳林两个人对境内外的控制能力,而我不过是为父亲干活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