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青阳林把刚才碰过猫的手,对着佘耀文的衣服那里擦拭,似乎自己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我只是好心,在这个孩子的脸还是完整的时候,让他出去多见见光。”
“你们两个是半路难产了还是怎么着?要不要我给你们请副担架扛着走?”唐糯的话把尤兰达逗笑了,在他身边笑的前仰后伏,在外人看来就像默剧一样。
猫怯生生地跟在他们身后,对于户外的阳光已经相当不适应,自从上一次还在eb里见过唐糯之后,佘耀文就像是发了疯一样,不让他再出门,如今皮肤白的几乎能够看到肌肤下的血丝。
“糯糯哥。”唐糯没想到又跟来了一个拖油瓶,自己又不是残障儿童中心,合着心理生理有毛病的都来自己这里走一遭?
尤兰达似乎很喜欢猫,抓着他的手腕就跑。
“无语,一男一女,身上还都有点残缺,这算异性相吸还是同性相吸?”唐糯埋怨了一句,随后又转过身对这后头乌泱泱的西装壮汉,“你踩我鞋跟了,再踩我让你背着我走。”
“准确来说,只是相似年龄容易熟络。”青阳林不给面子地低语一句,最后换来了唐糯的怒视,“腰还疼吗?”
“你给我上一次就知道疼不疼。”
“可惜没这个机会。”
唐糯跟在尤兰达身后,衣服他不会挑,因为自己的审美或许没有青阳林那么优越,反正这破事就交给青阳林来做,三个大男人出街就是为了给一个小姑娘挑衣服,唐糯真的想把鲁尔的颅给开了看看里面装的是草还是泥。
尤兰达进了试衣间好久没有出来,唐糯站在帘子外等候,过了良久,女孩子才探出一张因为着急而憋红的脸,“怎么了?”尤兰达把自己头发撩起来,仔细一看是项链的交接处和蕾丝扣被头发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