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蕴…”
“蛇哥,从你不再喊我名字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佘蕴’抛之脑后了。”猫跨坐在佘耀文腿上,搂着他,佘耀文鼻息间都能闻到绑带后的草药味,“你叫我‘猫’吧,如果你想叫‘小糯’我也可以接受。”
佘耀文凝视着猫,暖灯下眉目稍有柔和,“我帮你换药。”
就像是毒蛇猎食一般,将渗出毒液的利齿嵌入皮肤,先是痒痛再是麻木…猫的脑子一片混沌,只是看着男人俯首为自己剪断绷带,“很疼。”如果再不撒娇的话,是不是以后就没机会了?
虽然没有回应猫的话,但佘耀文手里的动作还是稍稍放缓。
鲁尔手里拨弄着唐糯之前折出来给尤兰达娱乐的‘东南西北’,立在桌边又被他指尖挑翻,“唐糯,青阳林。”
听到自己哥哥的喃喃自语,尤兰达转过头看着他,被他的表情吓得收紧怀里的书本。
这个表情再回想起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的鲁尔过着阴沟老鼠的生活,打砸抢什么没做过,把钱耗费在尤兰达的失语症上又有多少…
鲁尔回到那个该死的地下室,抖落一身雨水,如此信誓旦旦地保证给尤兰达好的生活,那种怜惜却愤恨的表情,几乎要把脸部的所有肌肉全部剔除换上全新的神情…可是在做完这样的保证之后,鲁尔消失了,自己的哥哥失踪了五年之久。
“我来接你回家。”尤兰达看着孤儿院门口的哥哥,他变了很多,如果不是展露的笑容还是熟悉的…
尤兰达起身朝鲁尔凑近。
“尤兰达?”鲁尔诧异地覆盖上自己妹妹的臂弯,“怎么了?”脖侧一片温热的潮意,就把泪水擦拭在鲁尔的肩上。
尤兰达只会说一个词,她就视若珍宝一般,每次念起她都要多做回味,所以她口中的‘rouer’多了很多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