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城和烟酒厂同时有了动静。”苏夏可没有一点松懈的意思,拉着杨禹就走,“休息?等你嗝屁了,能休息到你想掀棺材板。”
“我现在和在棺材里有什么区别?!”杨禹人已经消失了,就剩下他回荡在走廊里的余声。
鲁尔从酒店离开,离开的悄无声息,如果不是唐糯不习惯用女孩子房间的洗手间,他也不会注意到。
唐糯心不在焉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这里不论怎么交涉都相当不方便,自己不论说什么肯定会有人盯着。
“唐糯。”猫默不作声地出现在唐糯身后,像个飘浮的幽灵。
“佘耀文人去哪了?”唐糯发觉在这里已经待了有一段时间,可是没有发现佘耀文的人影,罗臣已经离开他是知道的,既然罗臣只是自己‘偶遇’到的人,他离开才是正确的。
猫摩挲着自己脖颈上的绷带,“他去办事了。”
“你也是,不打算继续假装那副柔弱泫然欲泣的模样了?”唐糯本想讥讽猫的虚伪,但是看到了猫抚摸在绷带上之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还是于心不忍继续伤害这个同样被伤害着的少年,“怎么了?”
“术后…不需要你管。”猫的个子没有唐糯高,只是在唐糯肩头的位置,唐糯突然有了种看过去自己的错觉,自己十七八岁的时候刚刚出狱,可能比猫还要瘦弱。
唐糯扶住猫的肩头,猫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到一般,震愕地仰视着唐糯,唐糯说道:“我能不能信你?”
“事实上,你相信我会少很多麻烦。”
“我凭什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