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你和我是平等合作关系。”鲁尔脚下踩着砂砾呱啦作响,“你开不开店为什么还要问我?”
唐糯想把鲁尔的头拧下来挂招牌上风干。
“你觉得佘耀文怎么样?”鲁尔跟在唐糯身边,注意着唐糯的表情,但是对方除了在观察自己店里酒种的陈列之外没什么反应,“相比佘耀文,你应该更愿意在罗臣身边。”
唐糯不屑道:“我有病吧我,我就不能自己独立点?”挑挑拣拣把酒柜上的酒摆正,一面又在应付鲁尔的谈话,“你想听我说实话,我肯定是两个人都不喜欢,我谁都不乐意待他身边。”
“那你在一街这么长的时间想必知道佘耀文和于韦洪是什么关系?”鲁尔语气轻缓,同和好友交流时一般。
“上下级关系吧…你怎么不直接找于韦洪?”唐糯仰头,酒柜最上方摆的依旧是porto,柜顶还是平铺着菱形镜,从反射的角度把鲁尔的神情举止看得仔细,“说起来,最近都没看到他。”
“确实…”鲁尔抬眼的同时,唐糯收回视线转身和他直视,“在招待所之后你有见到于韦洪?”
‘怎么会这么问?难道于韦洪的失踪鲁尔也不知情?’唐糯思索着,“我在招待所还是见过于韦洪几面。”回答的模棱两可,实际上当天只有早上匆匆一见,鲁尔找于韦洪一定有什么情况,倒不如障眼法把他瞒住。
鲁尔总觉得这当中有什么蹊跷,尤其是唐糯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现在倒是还挺有精神…鲁尔打量唐糯的眼神被唐糯看得一清二楚。
‘于韦洪的失踪会不会和自己昏迷的事有什么关联?刚才鲁尔的眼神…还有青阳林最近总是吞吞吐吐的行径实在是说不上的奇怪。’唐糯觉得自己是时候得演演受害人的姿态,手挪到腰附近,“别和我提招待所…我觉得那个地方和我有点不合。”像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家,轻轻捶着自己的腰。
“为什么这么说?”鲁尔好笑地看着唐糯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