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韦洪神不在身,踏入席位时被椅腿绊了一跤,差点跪在地上。
于韦洪的确进行了集资,但一切都是和合作方有合同来往,其中钱的流入供认不讳,但实际上并非本意。
事情似乎又有了扭转,于韦洪主动承认了自己非法集资的行为,并且声称一切都是被上级领导徐煜施压被迫做出了这样的行为,一切都徐煜为了满足自己的私语,借用于韦洪的名义开设皮包公司获取巨额利益。
而徐煜的罪名聚众嫖|娼等,都被于韦洪重新拿到桌面上进行阐述。
“可真是把自己摆在好人的位置上,所有和他毫不相干。”青阳林看着怅然泪下的于韦洪心里满是不屑。
于韦洪端着哭腔,嗓子里被糊了浆糊一般朦朦胧胧,“因为父亲的治疗需要高额费用,我承认自己是被一时的巨额返利冲昏眼。”言至于此,于韦洪的陈述也达到了他的目的,“并非我本意,我的行为都是受到了威逼胁迫。”
“父亲死了还要被当做道具使用。”杨帆压声说道,“于韦洪还真是孝子。”
于韦洪的脚软给他的演技平添几分真实,踉跄地回到他的位置,落座后他甚至怀疑呼吸和心跳是脱离肉体的。
“你是否确认自己是被迫非法集资?”
“我确定。”
同样的询问,杨帆重复了三遍,不变的语调就是把板上钉钉的事入木三分。
“主动行为和被动行为的量刑标准不同。”杨帆再一次确定了难以撼动的结论,这句话显然是说给于韦洪听,只是对于不知悔改的人这话连警醒的作用都没有,“在于韦洪先生多次肯定自己是处于被动的角色为前提,我请求一位证人出席。”
于韦洪只当他在虚张声势。
‘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