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对,就冲这段时间陈喜编的这些相声段子,足可见这人心思聪颖、不拘泥于传统。
想着,他看着陈喜微微扬起头所露出来的白皙脖颈,眼神暗了暗,真想一口咬上去。
注意到这人的眼神,陈喜脸一红,骂了一句:“你个臭流氓,看什么呢!”
寒天野回神,有些好笑:“那你请假走了,我这边怎么安排?”
“你可能需要和他们一起表演群口,如果节目太少,我可能会向其他队再借演员过来。”陈喜回道。
要说这种借演员的事情,在演出队之间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你帮别人攒活,自己却没有几场商演。”
“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吗?”陈喜有些好笑。
寒天野不置可否。
陈喜叹了口气:“我以前都是说单口的,即便是有商演机会,也不可能找我啊,谁家疯了让一个说单口的上去自己演一段,除非是那种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才能镇得住场子,我这种要是上去的话,估计观众都得把剧场砸了。”
“你现在有搭档就能商演了呗。”寒天野举一反三。
陈喜一愣,不由得点了点头,他身体冲着寒天野,微微前倾:
“对哈,你说到重点上了,我得去问问成煜师哥,看看最近咱们吉庆堂里有没有商演,咱们两个去助演一下,我跟你说,助演的出场费高低不少呢。”想到小钱钱,他不由得乐了。
寒天野快被陈喜的脑子打败了,他有些无奈:“干嘛给别人助演,我说的是我们自己办相声专场。”
“啊……”
陈喜反应了过来,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