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王炳新脸色通红。

他确实在遍寻名医无果之后,自己翻找医书,一心想自救来着,为此抓了不少药炖给妻子服用。

“嗨,这都是我无知,以后不会了。”王炳新羞愧不已。

不过,接过土罐时,感受到盈盈的香气,轻轻一嗅,顿时浑身充满力量,他惊讶道:“这是什么药,好香啊——”

药不都是苦的吗?

怎么这药隐隐泛着股甜味儿?

这时候,范美珍端着酥饼和雪片糕出来了。

她笑呵呵道:“你不用大惊小怪,当初这药罐被秀秀用板车搬运过来时,我们都十分好奇,还没闻过这么香的药膏呢,比雪花膏百雀羚都香,但保不住它效果神奇啊。”

“是吗?”王炳新夫妻二人一脸难以置信。

宣秀秀轻笑不语。

她想着不管出粮还是出美白膏,总不能去出租屋交易吧。

所以,她直接将制作好的药膏,内服和外用的一股脑儿拖一板车过来,全摆在范美珍家的大木柜子里。

反正她家地方敞亮,柜子又多。

那些想给孩子治脸的,跟范美珍都是朋友,在她家拿药膏也方便。

范美珍乐得当个中间人。

“刘姨你现在就先喝上一勺。”宣秀秀提醒道。

一听这话,中年女人刘梅连忙端起桌面上的勺儿,揭开罐子的塞子,轻轻舀了一勺,喝上一口。

霎时,一股轻盈如琼汁的液体入了喉舌,像一股先锋军扫荡着,热热的感觉从上到下,不一会儿她就有点肚子疼。

“快,去厕所,清下余毒。”宣秀秀道。

刘梅憋不住,自然一路向厕所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