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斑斑的，她的脸颊流出了淡绿的脓水，看起来十分瘆人。

“啊，麻麻耶，她好臭啊——”

“这不会得了传染病吧，我，我还是回去吧，看不下去了。”

“可是她替换张八妹，到底是想干什么？我，我好想听她亲口说。”

这时候，人群松动。

有人已经忍不住啦，被这一连串的消息给震撼得五体投地，隐隐生了撤退的念头，就默默无声地转头而去。

“秀秀，她这是怎么了？”康慧娟不由得扫了一眼宣秀秀，忍不住问了一嗓子。

宣秀秀在给张八妹看诊。

她取出了张八妹腿骨上的铁钩子，一个大窟窿眼儿，去掉腐肉后，她又开始给她止血敷药包扎，喂灵泉水，吃白玉肌丹丸，……她是忙得脚不沾地的。

直到这会儿才稍稍缓过气来。

听到康慧娟的问话，她鼻息下也嗅到了臭味儿，顿时有种难以言喻的讶异。

原来她当初第一次闻到张九敏身上的臭味儿，竟然来自她的脸啊。

宣秀秀开启紫瞳仔细扫去，顿时无比震惊道：“她脸颊上的骨头好像变形了吧，导致她骨上的血肉都移位了，溃脓了。”

之前她也看过张九敏的身体，没发现什么端倪。

想必那时候张九敏的脸没崩坏得这么狠……

或者说，她一直在吃什么药维持住才没那么快坏死。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康慧娟瞠目结舌道。

张九敏一开始非常镇定自若。

哪怕被两个教授指控她抢夺功劳，被揭穿身份，她都是毫不慌张的，直到这一刻脸的秘密暴露，所有的淡定如素不复存在，汲汲营营塑造的人设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