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金柏还没说完,看见宣秀秀与他们亲密的模样儿,顿时心中充满了震惊。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就在他满目疑惑时,宣秀秀笑着对大家道:“好啦好啦,大家进屋里谈吧,外面有人走来走去的,说话也不方便。”
她在宣家人面前,仿佛全然不像往日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在这一刻,她全身放松,就像个无忧无虑被偏宠的孩子。
宣家人自然是听她的。
怎么宠着自家孩子,那是他们的事儿,谁也不能跟他们讲理。
宣玄雅对身后的一群人道:“好啦,你们把东西送到院子里,就去招待所等消息,我们回去的时候再跟你们联络。”
“是。”
身后拖着板车的年轻人,将东西一一拉进大院,随后就整齐划一地离开了。
孟金柏全程傻眼了。
他跟宣伯嵩在年轻的时候一起上个战场,但后来他去金乌边境守城,这一分别可就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了。
本以为他这次拖家带口来京都,是找老熟人叙旧的。
现在看来并不是啊。
带着一肚子疑惑,孟金柏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大院,一起进了屋子。
没多久,孟铁生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回来。
他也是刚处理完左冷的后事。
左冷的妻子陈红艳带着孩子哭哭啼啼的,十分悲伤,一大一小地好几次哭晕过去,但面对这个局面,她似乎也早已有所准备。
她也说,左冷嘴上不承认,但他其实心中是被张九敏给迷住了,对坏女人言听计从,上次我跟他吵一架,他第一次为外人动手打我,我知道他会出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