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肖……”
“滚……”
白菱突然站起来,轻轻抹了一手指奶油,在灯光下看了看。
支桑以为她要吃,结果白菱突然把奶油抹到了支桑鼻子上,然后站在原地一本正经地拼命憋笑。
最后忍不住靠在椅子上哈哈大笑。
支桑先是一愣,然后也立马站起来。
“你这□□裸地双标啊!我还给你买过河灯呢!不行,你哥也得抹!”
支桑说着就把白以肖按在椅子上,糊了一爪子奶油高高举起,准备在白以肖脸上盖章。
“啧,”白以肖皱着眉挡了一下,冷冷道,“滚。”
“你再说一遍?”
支桑也冷了下来,攥了攥拳头,居高临下地压着一脸烦躁的白以肖。
灯光很亮,白以肖被压在椅子上,从这个角度,支桑能看到白以肖的眼睫根处的灰色。
浅棕色的眸子在灯光下跳动着亮点,深邃的地方有古老的年轮。
房间里的三人都是一静。
白以肖看了看支桑的拳头,轻轻睁了一下眼睛,然后默然地侧过脸,闭上了眼睛。
支桑顿了一下。
麻痹,你这一副任我揍的造型是怎么回事?
白以肖闭着眼睛抽了一下眉头,不耐烦道:“赶紧抹。”
“哦,哦。”
支桑茫然地把白以肖整张脸抹得一寸不剩。
白以肖:“……”
抹完两个人都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