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没有什表现出一些想不开的举动吗?”许洛又说。

“怎么会!”吕玲道,“他人很好的!也很开朗,学生们都很喜欢他的。下学期他开设的课题已经申请下了经费,大家都准备和他大干一场了,怎么……怎么忽然就被人害了?”

“喂喂。”顾年祎在一旁道,“你不要问家属这种问题。”

“不好意思。”许洛笑笑。

顾年祎还想开口的时候,许洛又接了自己的话道:“其实,我和令尊还是有些交集的。令尊在学校有专门开辟一门犯罪心理学的课程,机缘巧合下我也去听过一场课。我对令尊的课印象非常深刻,他是一位好老师,所以请您节哀……”

“这……这么巧合啊…?”吕玲擦擦眼泪。

“要不我们出去聊聊吧。”许洛看向顾年祎,“好不好?警官?”

顾年祎:“……”

怎么回事?……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顾年祎不好说什么,因为这个病房内确实还有人在,他们什么事儿都不做,正直勾勾盯着被害人的家属。于是,他们来到病房外。

“谢谢你。”吕玲吸吸鼻子低声道,“我感觉他们总在看我。”

“他们”说的是病房里的几个人。

许洛满脸堆着无奈道:“……毕竟他们几个的年龄还挺接近的,我有时在里面很不自在。”

“你多大啊。”吕玲居然已经开始和许洛闲聊起来,“看起来二十来岁吧。”

“三十一了。”许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