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查这个手表。”顾年祎道。

”正好,吕玲在我们办公室问话呢,你问问她这事儿。”汪呈说。

两个人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顾年祎坐到位置上,把这个表的牌子输入到了电脑内查询。

很快他就能查询到,这是早年工业相比较发达的海潭市出产的金潭牌手表,八//九十年代非常流行的方盘手表,铜制电镀金,真皮质表带,当年也算是个小奢侈品。

如今再看,表多少还是有点老旧,纵然这个工厂还存在,依然在生产着质量不错的国牌手表。不过相比之下,并没有什么可以当作古董的价值。

既然是局里技术人员都没有见过尺寸的定位器,那么它肯定和生产厂家没有什么直接关联,是后来装上的。

顾年祎看隔壁正在给吕玲做笔录,便等他们的事情处理完后,手里捏着这块表的照片,找到了吕玲:“吕小姐,我找你聊聊。”

“您好,警察同志。”吕玲端坐道。

昨天经历了丧父之痛,今天的她看起来就相当的疲惫,脸都是浮肿的,想来也是悲伤的。顾年祎看见她时,隐约中想起自己的父亲,有些晃神低下头来搓了搓鼻子。

“您好。”顾年祎垂着眼,手抚着桌面,对她展示自己手中的照片道,“我们有点问题想问问你,长话短说……这个表是之前从你父亲床上找到的,我就想问一下他是否一直戴着这个金潭牌的手表?”

“对,这个表他戴了好多年,基本不会离手。”吕玲抬眼看着,声音气若游丝,“在我有记忆开始就戴着了……他的手表和笔记本都是他重要的东西,每次要洗澡或是睡前都会整齐叠放的。妈妈在的时候,他也不会让碰,就像你们那天看见的一样。”

“不让碰?”顾年祎道:“你父亲和你母亲的关系是恩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