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在抢救,不知道情况好坏,但现在不太乐观。”顾年祎找了个僻静角落,点了根烟试图冷静一下。
“别掉以轻心,毕竟没有所有的证据指向是他。”汪呈说,“把案子跟进到最后一步,不冤枉好人不放过坏人。”
“我知道。”顾年祎说,“我现在也只能等他醒了。”
“今天怎么那么顺利?”汪呈说,“不应该啊,复勘能发现那么多线索的话,案发现场和之后的大规模搜查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还是真他妈被这人耍得团团转啊?”
“不知道。”顾年祎叹了口气。
“行了,也别去想了,我们讲求证据。”汪呈说,“我还忙,一会要开会,你也先去忙吧。”
“辛苦了。”顾年祎说。
“回来给你带土特产啊。”汪呈道,“挂了。”
抢救一个嫌疑犯,本身就是一件矛盾的事情。面前的人是所有证据所指,但说到底现在的证据似乎也没有一个完整的链条支撑。
吕玲下午也来了医院,顾年祎把她带到病房让她认人,吕玲辨认了许久摇头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确定吗。”顾年祎询问道。
“爸爸的朋友我都认识,我对他没有印象。”吕玲道,“而且,他也不该认识这样的朋友。”
顾年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