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到今年,二十多年的时间内,完全没有放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在日常监控着他们的所有生活。”顾年祎道,“为什么?”
许洛把档案袋抖开,道:“这就是我接下去要说的,还有一件事,当然我也只是猜测。”
档案袋内,还有一份装订好了的本册。顾年祎翻开看,里面是一些记录和文字总结,里面有非常扎眼的许洛两个人,顾年祎愣了一下,开始通读了这一整篇的文章,发现这非常像一篇论文的形式。
“……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期刊论文,没有特别的格式,但怎么说呢,这篇文章更像是一种反馈。”许洛道,“类似于,‘今年我用在学校学习到了的一些知识运用到了生活中的何处,得到了怎么样的结果,我要反馈给你我的成果。’”
许洛指了指这份没有任何文章标题的档案册:“这份是两年前的,也就是乌溧死前编写的,我读完了,内里只有他把那一年如何控制我对我做了怎么样的灌输和洗脑让我心甘情愿跟着他的部分编写了进入,但是显然不是全部……他还没编写完全,因为你看,他正准备开始写另一部分,只写了开头,实验对象是这个叫陈枝的男孩。”
许洛补充道:“而这个男孩就是他那一年交往过的对象,你应该已经看过这个案件的始末。”
“等等等!”顾年祎大力翻了几页,说,“他为什么要用这个形式记录你怎么被控制?”
“我刚说了,可能是反馈。”许洛翻到第一页,“2018,杠,2……”
“‘2’?那么还有‘1’?”顾年祎道,“一年给两次反馈?”
“然后他死了。”许洛说,“所以他能把这份东西保存在保险柜中,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不发邮件,或者干脆用通讯的方式反馈?这种东西打印下来不就是留了完整的证据让警察来抓吗?”顾年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