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喂我?”许洛抬眼说。
“我会当真的。”顾年祎道。
许洛笑了一会,只能边嚼着,一边问一些问题:“……还有一个客户啊,不过你今天没见到这个客户吗?”
“没有。”顾年祎道,“他暂时安排明天传唤了。”
“嗯,要不明天我也一起去吧?”许洛道。
“你是觉得他有问题?”顾年祎问。
许洛没有回答他这句话,而是道:
“相较于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这种活活折磨人致死的杀人手法更残忍,凶手暴戾且反社会人格是毫无疑问的,而且一定对她的日常行动和性格了如指掌,也是她身边信任的人,既然把预告片最后那一段作为真正的杀人手法去重现,他应该是对这件事有自己的执着。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
说了,又好像没说……
“所以这么看来……”顾年祎说,“大家都有嫌疑啊。”
“年年。”许洛笑起来,“是不觉得我分析了一通废话但是不敢骂我啊?”
顾年祎:“……”
“以前你肯定会骂我了,现在偶尔也稍微做自己一点吧。”许洛站起来道。
“我怎么舍得骂你。”顾年祎无奈道。
许洛站起来道:“我去收拾。”
“我来吧。”顾年祎道,“你坐着,以后你坐着就行了。”
“顾年祎。”许洛回头瞪他,“什么都不让我做,你别弄得我和坐月子一样行不行?”
顾年祎顿了顿,马上快步跟上:“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我也总得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