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因为它并非一部杜撰的悲剧,也不存在任何的美感,这是最恶劣肮脏的犯罪,每一个人的内心都在那小办公室内被无限放大,像条条毒蛇吐着贪婪的信子。
案情明了之际,因为公众人物的关系,民众的情绪高涨,要求司法的公开透明。顾年祎想过如果这是平常的案件,一旦公布出去,是否是他们想去引导的正确声音。
时间越长,他越觉得这是一件让人焦虑的事,他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警察的职责到底是什么,正义和真相又是什么。
他们只是可以给这几个人基于证据定罪,那么,真正的真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顾年祎收回了目光。
……
即将结案之后,还有些事情要算清,比如这个案子接近尾声,顾年祎接下去更多的力气,则是要放在旗山案上。
他得去和李邰谈谈,他不想被流放在外,显得自己无比多余。
他刚到李邰的办公室,李邰喊他进门,他发现许洛也在。
“你们聊。”许洛道,“我刚要走。”
顾年祎眼神狐疑看了许洛一眼,许洛对着他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坐。”李邰道,“你也别开口了,你找我无非就那几件事,我都知道。”
“……”顾年祎道,“我就是想问问,旗山的事情到底准备何时与我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