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许洛声音轻微地喊了一声,“你说我牙齿里有东西,你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你能不能放过我。”
“那是因为被你个biaozi藏起来了!”施量宇咬牙切齿扯过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向自己拉近,“别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想了这么个金蝉脱壳的办法。你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他说完,忽然从另一只手中扯开一条绳子,接着他用绳子绕过许洛的脖子,把他的头部固定着,向后重重一扯。
“——!!!”许洛大力咳嗽了一声,想奋力挣开这种窒息感。而施量宇则直接拖着他走,把他按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双手牢牢固定在了椅子的两侧。
椅子坚硬、牢固、冰凉,靠背也很生硬,僵直得不像是一把正常的椅子。
“学校里,老师会用这个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因为这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这是一个特殊的电椅。”他的嘴挨着许洛的耳朵,发出粘腻又低哑的声音,“你越是想挣扎,绳子就会抽得越紧,接着,浑身都过电的感觉,会让你瞬间死去,又再次重生。你会在这无穷无尽的折磨里,在生与死之间来回穿梭、挣扎,直到你认错。”
说话的间隙,许洛已经感觉到了从双手瞬间直达四肢和心脏了痛噶和麻意。
“嘶——不要这样——欸——”许洛昂着脖子,双手握着拳头不断要摆脱着这些折磨。电流不是猛烈的,而是像两条钻入他裤脚和袖口的冰凉小蛇,游走在他的四肢,汇集于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又颤抖着变成他口中破碎的求饶,“乌溧,求你了,饶了我……”
“我不是乌溧,尽管我很想变成他。”施量宇把椅子反转过来,双手撑在椅背上,似乎在观看着美妙的画面,“我时常在想,当时乌溧死时,你为什么不跟着去死?”
“我……”许洛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自己的世界停滞了,接着在麻痹过后,双手巨大的痛感才排山倒海而来。他昂着头尖叫着,接着如被剪断了提线的木偶,头重重垂了下来。
施量宇走过去,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许洛的双眼翻白,一副濒死的模样,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放了我……乌溧……放了我……”
“想起什么了吗?”施量宇那耐着性子的声音拖长了些,“如果你说你没想起来,我们就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