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祎不难看出,女孩可能精神有点问题,她说话的时候语音语调怪异还会发出一些喉咙口低哑的嘶嘶声,而一般正常的对话他们可以进行,但一旦说一些深入的东西,小女孩就分不清他的意思,会回答得很混乱,甚至不会给他回应。
“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顾年祎问。
“我没有名字。”女孩答,“没有名字,哥哥。”
“你的口音有点像我们那边人,你老家是哪里?”顾年祎又耐心问。
女孩看着他,道:“我不认识,不认识。”
诸如此类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和着呆滞的眼神,让顾年祎确信她不是脑部损伤就是有心理问题,只能和她简简单单交流。
不过看得出,仅仅接触了两天,还是送饭的关系,女孩对他的喜欢和信任好像都建立起来了。顾年祎把碗给她让她喝,看着她喝了小半碗粥,之后就着她举碗的手,把下面那半碗给喝了。
“他们出去了。”女孩说。
“去哪儿了?”顾年祎问。
女孩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顾年祎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了。
过了五分钟,女孩对着顾年祎道:“我听见了,他们要在你肚子里,放东西。”
“你怎么知道?”顾年祎歪着脖子,把脸颊贴在自己的手臂上说。
“我放过,哥哥。”女孩指指,“这里,然后拉粑粑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