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魏延行时,魏延行不动声色地用手覆住面前的酒杯,“我开车。”
沈景州动作一顿,随即笑开了,“延行就算了,我这是敬长辈,咱们的酒以后再喝。”他眼神一转,落在了沈宿星身上,“来吧弟弟,跟大哥喝一杯?”
沈宿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肚子好像痛的更厉害了,他潜意识地觉得自己不能喝酒,但在场的人都看着呢,他傻不愣登地也喝了。
有亲戚打趣道,“应该弟弟给哥哥敬酒,哪有哥哥给弟弟敬酒的呀。”
沈景州笑道,“都是一样的。”
旁边魏延行始终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看着,但也未阻止。
过了一会儿沈宿星腹痛加剧,他捂着肚子,酒一下醒了不少。
魏延行注意到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沈宿星摇头,“没什么。”
一个大男人喝两杯酒就这样了,魏延行以为他娇气的毛病又犯了,微不可查地撇了撇嘴。
但沈宿星似乎越来越痛苦,本来因为醉酒红润的脸逐渐失了血色,变得越来越苍白。
他实在承受不住,匆匆打声招呼后捂着肚子踉跄地出了包厢。
魏延行直觉不对,立马跟了上去。
包厢外面的走廊上,痛到极致的沈宿星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倒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跟着出来的魏延行推开包厢门便看见这一幕,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好像就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