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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哈欠,隔着眼中溢出的生理性水光迷迷糊糊看时间,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再看消息框,许难还是没有回消息。

我睡饱了,睁开眼没一会脑子就慢慢清明了,思索着是不是之前在酒店时许难生气了。

眼看时间快走到五点半,我咬着手指盯着许难的消息框,想了想,讨好地、小心翼翼地问:“你晚上有约吗?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指针指向六点,许难那边依旧没什么动静。

“死男人!”我瞪着许难的头像,好像是瞪他本人,下一刻却接受了他不理我的现实。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骚扰他。

于是,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给单方面给许难发了几十条消息。

我瞥了眼没有任何回应的手机,把吃完的外卖垃圾丢掉,去洗手时,抬头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因为喜欢宽松点的睡衣,所以基本都买大一点,穿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露出了一对白皙的锁骨。

我沾了水的手都没有擦,解开了最顶上的一颗扣子,散开的衣领一边自然的往下搭开,半遮半掩地正好折在我胸前的粉红上。

我在胸前上方靠近锁骨的位置,使劲摁出了一个红印,对着镜子拍了张照片发给许难。

半分钟后,许难终于回消息了,只有一个简单的问号。

我跟他回道:“你弄出来的。”

许难沉默了几分钟,才回道:“不是我弄得。”

这次,终于轮到许难多说几个字了,几乎是下一秒他说:“向衡弄得。”

我还记得今天他说的话,不管他现在的意思是什么,我连忙澄清,“他早就走了,我没有跟他做,不信你自己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