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是我那个地方的特写，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口，慢慢流出了粉白夹杂着红色花泥的汁液。

向衡滑动手机，后面的照片一张张接连出现，照片中的主角正是我，除了第一张剩下的都是全身，玩的全身都乱七八糟蹭上了红色的花汁，甚至有几张连带着我的脸也拍了进去。

原来刚才向衡忙来忙去，就是在干这个。

我放在身侧的手指慢慢合拢，向衡还在我耳边继续说荤话，我睡意彻底清醒，用微哑的嗓子问他，“为什么拍这个？”

向衡滑动照片的手顿了一下，“不好看？”

“不好看。”我说。

向衡‘呵’了一声，胳膊收紧圈紧了我的身子，“老子拍的，不好看也得好看。”

过了会，他又说，“老子万一有事，十天半月操不到你，当然得给自己找点素材。”

我咬着唇没说话，眼珠子慢慢地转。

我曾亲眼看到过一位老板寻刺激，把自己小情的床照发出去给朋友互相欣赏，甚至到最后传到了涩情网站上。

我也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可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床照漫天飞。

“删了吧。”我说。

“什么？”向衡在手机屏幕上点击的手指停下，偏过头看我，见我不是随口一说的表情，他原本显在脸上的好心情慢慢消失。

他看着我，面上是被人反对后的愠色，以及些微的不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