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说话,抿着唇沉默打游戏,直到这局结束,我纠结了一下还是问道,“他怎么了?”
林希不情不愿乖乖地回答:“那天他从水里上来感冒了,又不知道为什么连着喝了几天酒,还捡着度数高的喝,胃出血进医院了。再加上感冒现在还躺在医院起不来呢。”
“……”
“祁星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哦。”我沉默一下,退出房间,“你自己玩吧,我不想玩了。”
手机扔到一边,电视关着,我干坐那几分钟,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
如果向衡真的像他的脾气那样,整天对我发火,对我很坏,我现在也不那么乱了。
好歹,至少感冒跟我有点关系,我应该去看看他,但现在都这个局面了。从那天之后,他再没联系过我,我心心念念的解除关系也如愿了,不应该再去招他。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重新拿起手机,许难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我手臂挂在他脖子上,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撒娇着抱怨:“老公你怎么今天才来啊,人家可想你了。”
许难一只手拖着我的屁股,闻言瞥我一眼,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拍了一巴掌,“真想?”
“当然是真的啊。”我委委屈屈地说:“人家自己在这里又没事干,都快无聊死了,当然只能想老公了。”
许难沉默一瞬,“为什么不跳舞?”
我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
许难知道我会跳舞并不意外,从我接触他的第一次起,恐怕他就把我查的干干净净了。
我重新笑起来,半真半假地说,“你又不在这,我跳给谁看啊。”
许难松开我,“现在跳吧。”
“……”
我脚站到地上才意识到,许难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