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难没拒绝,也没同意,沉默着继续给我抹药,我渐渐松开他的手,乖顺地低垂着脖颈。
未知的黑暗实在太可怕,就算里面藏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你都不会知道。只等你什么时候眼前清明,给你一个大惊喜。
就像梦中掐着我脖子把我拎起来的‘许难’。
药抹好了,我垂着脑袋看着身下毛茸茸的毯子,双手撑在毯子上往后挪,却被许难一把掐住下巴。
他说,“想要什么,自己拿东西来换。”
我眼眸闪烁几下,片刻双手搂在许难腰间,笨拙地、缓慢地用嘴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从上到下,最后埋头到他腿间,牙齿轻咬住拉链。
我还能有什么。
头顶上的喘息渐渐重起来,在昏暗又沉默的房间暧昧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许难是打了心思让我自己做,我几次三番察觉到他的手覆在我的后脑勺,想把我的头压下去、狠狠贯穿我的喉咙,最后都没有下手,只是忍耐的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被揪的头皮痛,忍不住从喉腔里发出动静,喉管的震颤、紧缩却把他弄得更舒服。
咸腥温凉的液体一半直接顺着喉咙咽了下去,一半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来,我没有管从下巴滑落到脖颈的白色黏腻,抬着眼期待地看许难。
他身上有我啄出来的几枚深色痕迹,随着他面无表情抿唇一颗颗系扣子的动作,显得莫名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