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现在脸色没办法更苍白了,所以没在脸上露出痕迹。
许难很忙,陪我洗漱完吃完早饭,就去了公司。
而我在许难离开后,又神经质地想咬手指头,牙齿刚碰到手指就先尝到了药物的苦涩味。
我看了眼手,对,刚才许难帮我涂了药。
我又想起来,我忘了帮许难涂药。我不该忘了,我没扮演好一个听话乖顺的宠物角色。
许难会不会觉得我没之前那么听话了?
许难要带我出国怎么办?
我连手指头上苦涩的药都顾不上了,咬着手指瞪着眼睛苦思冥想,没注意到思绪上突然间的跳跃。
林希来的时候,我正试着弄开脚上的锁链,脚腕磨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我用纸巾擦干净,犹豫着还要不要继续。不是怕疼,实际上我也没觉得疼,我是有点怕被许难看到。
我睁大眼睛看着脚上的锁链,咬着手指头焦虑地想该怎么办,另一只手却紧紧捏着锁链使劲往下拽。
弄不掉。
弄不掉!
我更焦虑了,咬着唇死死盯着脚腕,疯了似的把锁链拽的乱响,声音尖锐的刺耳。
“祁星哥?”
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迷茫地抬头,看着面前的林希渐渐睁大了眼。我丢了手里的锁链,忙跪爬过去紧紧抓住他的手,“你来了。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