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希的事所有人好像都心知肚明,许言笙站在门口看过来的眼神是压抑的痛苦、伤心。
好奇怪,我心口好像堵了一团棉花。
这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很难受,由胸口牵制全身,头也开始疼,我开始急促地呼吸,垂在一侧的手忽然被人握住。
“哥,洗干净了,我给你穿喵喵同款的衣服吧。”
我穿好衣服从房间出来时,正好撞上开完视频会议的许难,视线相对,我不自觉地瑟缩一下,张口愣愣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还是沉默许久的许难朝我走来,握着我的手往餐桌去。
到最后向衡好像一口没动,倒是一杯接一杯喝酒。最后餐桌上空了两瓶度数极高的酒瓶,而向衡除了眼睛红的厉害,竟然丝毫看不出醉意,自己回了房间休息。
我轻手轻脚把床头花期已过的洋桔梗换掉,坐在床边抱着喵喵伸长脖子看桌边工作的许难。
我其实有点困了,可我有话没说强撑着没睡,又不敢打扰许难工作只能脑袋一点一点的靠着床头。
直到察觉到有人轻轻抱着我放躺在床上,我才惊醒,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
许难弯腰俯在我上方,眼镜还没摘。我眨眨眼彻底清醒过来,握着他胳膊的手收紧又松开,半晌小声开口:“你工作完啦?”
“还有一点,马上了。你困了就先睡。”
我摇头讨好道:“那我等你一起。”
许难嘴上说‘不用’,实际动作很快合了电脑,收拾了文件。
可能是之前眯了一会,我现在没有之前那么困了,试探着伸手抱身边的许难,没有被阻止,我就动作很快抱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