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衡怔了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微微踮脚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声音低到像气音，“我喜欢你。”

向衡任由我抱着他沉默很久，最后面无表情把我揪开站好，看着我说，“不走是不可能的。”

我呼吸微滞，整个人好像进入了空白状态。

喜欢过了保质期。

“这次海外的项目很重要，不能推。”

“……”

我眨眨眼，半晌明白向衡的话，深吸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说话不一下子说清楚，我咬着唇原本想瞪他一眼，一抬眼看见向衡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脾气不好的人耳尖红红的，眼睛也有点红红的。

第60章 那是，许难常开的车

我不能陪着向衡一起去，眼巴巴送完他登机跟林希一起回去。

那天，我见了许难最后一面。

那时他站在我面前沉默，我低着头脚尖一转想绕开他，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我挣了挣，没挣动。

“恨我吗？”他轻声问。

“算了。”他慢慢松开手，在我想离开时又猛地抓紧，他嗓音发干，“如果……你会原谅我吗？”

气氛沉默几秒，我抬起头盯着他，明确地说：“我恨你。不会原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