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整衣领,微弯腰侧身绕过秦期的腿,身上的大衣与对方裤子产生微妙的摩擦感,奇异的暧昧牵连。

而他果然不能做逼王的继承人。

倏然,对方的腿往前伸了伸,陆川一个避闪不得,身体向前倾倒。

完蛋了,秦期你腿长了不起啊故意碰瓷的吧。

陆川摔倒前脑海拼尽全力臭骂秦期,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

下一秒,一只手揽过他的腰,淡淡的水生调香水混着微醺的酒味冲进陆川的鼻子,侵略性极强,恍若涌动的暗河下随时爆发的熔岩,情人交错的脖颈与汗湿的喘息。

陆川不知为何想到了那个稀里糊涂的夜晚,耳侧下方因男人凑近的温热呼吸升温成融化的糖。

秦期很快放开他,陆川抓住椅背勉强稳住自己,不做声鞠躬表示感谢,加快步伐离开是非之地,走出演播厅的那一刻,身后灯光全部亮起,他头也不回地迈着大步走进电梯按下按钮。

冷风一吹,陆川脸上的燥热降了不少,一面骂自己“妈的,居然这就么没志气地被骚到了“,一面快步走出去。

影院门口早有车在等他,陆川关上车门钻进车内,定睛往副驾驶位一看乐了。

“我们小鸟哥怎么有空来接我了?”

鸣和鸟有关系,是陆川对林鸣的爱称。

“再叫我小鸟哥试试?”林鸣头也不抬,缓慢启动车子。

“唉,反正鸟大鸟小也派不上用场。”陆川撸了把头发,放纵作死,刚才的惊吓太大了,他紧急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