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开微博?”

冯骓在视频电话里问候燕栖,“明天就要进组了,祖宗!半个月前剧组官宣,人家都不了你。”

燕栖正坐在小院里浇花,长袖长裤,头上戴着顶遮阳草帽,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被太阳轻薄了肌肤。

近距离看了眼树篱后的月季,燕栖头也不抬地说:“开了有什么用?宋雪檐那微博明明活着,却像死了。”

“你一个小菜鸡,和宋雪檐比什么比?”冯骓灌了口薄荷水,“我看好多人想关注你都找不到地方。”

“没人关注我,我不会消极忧伤死鱼躺,有人关注我,我也不会心潮澎湃想上天。”燕栖放下喷壶,两指并拢放在额前,朝着镜头一点,十分装逼,“强者总是孤独的。”

冯骓呵呵:“现在不开无所谓,但等到剧组有宣传要求时,你就乖乖的啊。”

燕栖再度拿起喷壶,“哦。”

“这么久了,敢问你和宋雪檐说过话吗?”见燕栖俊脸如棺材,冯骓忧伤了,“得,之前咱还说要把宋雪檐浇化,是我狂妄了。”

燕栖嘟囔:“我看是他先把咱冻干。”

冯骓怒骂:“没出息!能不能拿出点男儿体面?”

燕栖一顿,背得滚瓜烂熟的剧本在脑海中翻开,精准到某页某行某一句台词。他故作低沉地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散发出一种王霸之气。

“不慌,他再冷,到时候也得叫我夫君。”

开机仪式过后,宋雪檐再没见到燕栖,直到对方在朋友圈更新了一组茶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