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栖简直要怀疑姓宋的是不是故意的了,“我当然知道。”他幽怨地瞅着宋雪檐,“你想说什么?放马过来,我不怕。”

“我能说什么?”宋雪檐好笑,“我就是提前同情一下方导。你这么容易害羞,明天肯定得ng很多次吧,先被原末气,明天又得被你气,脑袋估计又要胖一圈。”

他这么一说,燕栖顿时惊恐:明天被当着全场痛批的不会变成他吧?!

宋雪檐拿捏他的表情,往前走了一步,认真地说:“求我,我可以帮你。”

燕栖自动忽略前面俩字,好奇地说:“这还能帮?难不成有什么《一晚吻技速成》大法?”

“这个有没有,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宋雪檐将自己的尾巴藏得严严实实,扮成个伟大善良的好前辈、好同事,“我们可以提前对戏。”

“啊!”之前轻轻亲一下,就烧得他脑门都轰鸣,刚才含一下手指,他现在都还没完全恢复如常,这要是结结实实地亲一口,他还能当着宋雪檐的面,大步流星地走回卧室吗!

燕栖吓得倒退一小步,颤声说:“你多虑了。”

宋雪檐好整以暇,“嗯?”

“你多虑了!”燕栖被宋雪檐看得又气又羞,撒丫子跑了,还不忘决绝放狠话——

“我的吻技比你的演技还牛,你自己好好准备吧,别被我亲抽搐!”

宋雪檐不可思议,朝着他的背影扬声说:“那你的嘴巴是抹了铅吧?”

燕栖拧开卧室的门,「啪」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