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燕栖突然凑过去,小声说:“做了什么亏心事?”

宋雪檐吓一跳,慌忙转头和他四目相对,眨巴两下眼,小声说:“没有。”

“真的吗?”燕栖语调上扬,凑近了和他咬耳朵,“看小黄/图呢?”

“胡说什么呀,你!”宋雪檐恼怒地瞪他,被逼得往后,退无可退,忙伸手撑住燕栖的肩,瞥眼发现小饼正偷偷往后看。他不好意思,示意燕栖退开。

燕栖才不听,克制了一晚上,这会儿好不容易坐在一起,没有镜头,不用忍耐,就算打死他,他也不退。

见状,宋雪檐也没办法,只好趁机问罪:“谁许你乱戴项链的?”

“谁不许我戴项链了?犯哪条法律了?”燕栖伸手碰他的脸,蹭了一手的热气。

“没犯法。”宋雪檐说,“我不许你戴。”

燕栖夸张地瞪大眼,“你说我霸道,我看你才是最霸道的。”

“那你听不听话?”宋雪檐挑眉,“嗯?”

“我可以听话,但不能只是我听你的话,你也得有所表示。”燕栖伸手罩住两人的侧脸,覆在宋雪檐的耳边说,“你不让我戴项链,我听,那我不许你做什么,你也听?”

宋雪檐说:“你不许我做什么?”

“不许你不许我戴项链。”燕栖趁机啵了口他的脸,在宋雪檐反应回来时已经闪身退开,躲过宋雪檐的一记铁拳。他笑起来,露出几颗白牙,得意地嘿嘿笑。

宋雪檐蜷起手,又气又笑,又羞又恼,最后只憋出一声冷哼,佯怒道:“不许靠近,不许和我说话。”

燕栖哪里看不出他的色厉内荏,立刻配合地一点头:“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