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次,他想若还能重来。
有多少次,他想若再回初见。
这样的覆水再收,这样的破镜重圆……似乎是发生在梦里,又切切实实的发生在了此刻。
谢太初站了起来。
心领着他前行。
像是这大漠上离群的孤雁,飞过了千里,依旧独自飘零。辗转经年,那一眼后,心便有了方向,终归安定。
他握住了赵渊的手。
哪怕只是一时,哪怕只是此时……不曾饮下的合卺酒,终于可以弥补。
没有能够给他的婚礼,要奉还于他。
没有给他的喜悦和幸福,也都还给他。
在还来得及的时候。
让他不留遗憾。
这场草原上的婚礼,与在京城时不太一样。
他们携手跨过火炭,在山下接受宾客的祝福,哈达被一条条地挂上他们的脖子,五颜六色。
喝下马奶酒后,两人跪地而拜。
起身的时候,赵渊踉跄了一下,被谢太初扶住。便有当地的牧民大喊蒙古语。
赵渊问:“他们说什么?”
谢太初猝不及防的吻了他。
待分开的时候,凝善才在他耳边道:“他们让我吻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