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副营长一拿到化验报告,就去军部跟领导汇报了这事,部队里有专门处理这种事的部门,他们立刻派人去他的老家调查此事。
居然敢破坏军婚,说大了都可以枪毙,这年头随便安个流氓罪都能判个十几二十年。
而现在已经有了实打实的证据,但军部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如果田湘是被迫的,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所以,专项小组决定先去老家抓人,这种事总归会有蛛丝马迹可寻。
而此刻的田湘,在迟迟没等到许副营长回家后,她开始有点慌了。
她虽然嘴上叫嚣着要去领导那告状,但这样只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么浅显的道理,她最清楚不过。
如果她还想跟许副营长过日子,那他丢了官位,对她完全没好处。
说要告到领导那去,也是她一时用来吓唬许副营长的话。
果然,她说了那话许副营长就没敢对她再动手。
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许副营长居然当真了。
如果她当时不说这话,许副营长对她动完手后,只要她装装可怜做小伏低,说不定就许副营长那呆瓜脑子,还真被她哄好了,甚至还会感到内疚也不一定。
但正是因为田湘威胁了许副营长,吓得他去找周团长托孤,才有了现在这个结果。
田湘越等越不耐烦,她决定现在立刻马上就去示弱,她就不信了,她都已经示弱了,刚子会不原谅她。
出门前,她还特地脱掉了身上的厚棉袄,只穿着里面的秋衣,就抱着盼娣出门了。
可一出门,田湘才有些茫然,该去哪找人呢?
他早上带着那个小兔崽子出了趟门,中间一个人又回来了趟,还在垃圾堆里翻了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