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云认为自己已经算是脸皮厚的，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这指鹿为马的本事，令她叹为观止。

“陆怀雪太奇怪了。”连陆元明都在怀疑，“以前还在将军府的时候，她除了学女红便是读书，也未曾出过门，我自认看人不差，陆怀雪与之前根本是判若两人。”

“你相信鬼神之说吗？”陆小云问。

陆元明平静地说道：“以前不信，但现在我怀疑，陆怀雪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或者是，生而知之？她还突然变得才思敏捷，写出不少锦绣文章，但每一篇的文风都不一样。”

陆小云：“！！！”

这要不是陆怀雪剽窃前世那些才子成名的文章，陆小云把自己的头拧下来。

“云云，也许陆怀雪已经不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人了。”

“爹的意思是？”

“正如你说，世上也许真的有鬼神，她大概是被孤魂野鬼占了身子。除此之外，爹想不到别的解释。所以云云，在我们不知道陆怀雪的底细之前，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陆小云想了想，望着陆元明，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那样，“爹，我知道陆怀雪的底细。”

陆元明疑惑地盯着她。

“爹不知道，在流放的时候，陆怀雪曾悄悄接近过我，告诉我，她是活过一世的人，这一次她是来要陆家报仇的。”

“活过一世？”

“嗯，我偷偷查过话本子，大概就是她已经死了，但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又让时间回到她十三岁这一年，所以她是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的。”

“云云，这个当不得真。”

“爹不信我吗？这是陆怀雪亲口承认的，不然你想想为什么这么巧，陆家要被流放她的亲生父母就找上门来，她成功躲过这一劫？还能那么巧救了徐子昂又救了齐云轩，甚至连楚王也救了？”

陆元明沉默了。

“至于她那一身医术……爹，她都能重活一世了，多点什么不为人知的秘术不也正常？天知道那医术是帮人还是害人？”

陆元明深深看了陆小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