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胤王妃被疯刀收为义女,她会不会是跟着疯刀学了刀法。”花喜儿害怕归害怕,但依然不遗余力地泼脏水。
“这一刀,要么是内力极深厚的刀客,要么是力大无穷的男人。”君千胤推测道,“可能不是凤幼安动的手,她一个女流之辈,做不到一刀断头,颈骨断口处都平滑如玉。”
花喜儿咬唇,心中不忿:“可她……”
就在这个时候。
两个神枢卫走了进来,恭敬道:“回禀王爷,已经查到了,送盒子来的,是皇宫里负责洒扫的一位小太监。”
“太监?”
花喜儿愣住,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是宫里人?”
哪位宫里人,要茄儿死,还护着凤幼安,警告她?
花喜儿感觉自己堕入了迷雾中。
完全找不到方向了。
君千胤沉声问道:“哪一宫的?”
神枢卫答道:“东厂。”
君千胤倒抽了一口冷气。
东厂宦官。
权势滔天,是陛下的心腹,是朝廷鹰犬。
没有哪个皇子、大臣,提到东厂和锦衣卫,不是恨得牙痒痒,又忌惮万分。
“胤王妃怎么会和东厂有联系?”花喜儿不解。
“没有联系。”君千胤笃定道,“凤氏国公府一门忠烈,既是贵勋又是武将,向来和东厂不对付。茄儿的死,可能与凤幼安无关。”
花喜儿懵了。
她本想,把黑锅都给凤幼安背着,结果可倒好。
“此事到此为止,不必再查了。”
君千胤的眼神冷了下来,“东厂那边盘根错节,本王现在专注对付岑王,不宜招惹他们,徒生事端。”